第(2/3)页 姜宁风到了一间道观里去寻人,那道观已经成了一家国营单位的职工住房,姜宁风在那打听那一位出家的神医,有些说他已经故去了,有的说可能去找某个胡同里的谷大夫。 道观大院的孩子们吵吵嚷嚷的,在各类建筑之间穿梭跑跳,这会儿正逢初一十五,还有人偷偷烧纸,偷偷说他咋个就不分配在寺院里,他信佛不信教。 佛祖可千万别抛弃他。 姜宁风心想这还真是人间百态。 走了这么两趟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姜宁风回到了小弟家,进门前见到了个围裙大婶子,正一脸好奇地盯着他。 张婶子又瞧见隔壁谢家来人了。 这小夫妻俩最近总是招待客人啊,家里的饭菜越做越香了,真是愁人。 上次来的是个中年男人,这一次倒反而是个英俊的大哥,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婚配。 姜宁风见到这位张婶子的目光,一瞬间就明白这婶子的所思所想,他心中一动,想到这种好奇心旺盛的婶子最是个包打听,她别的事情记不住,各种奇闻异事一定记得比什么都牢固。 于是他向她打听那位大夫。 张婶子果然一听他的描述,就想起了些什么,“你说得那个大夫啊,是以前的关神医吧,他这会儿估计都仙去了。” “……至于谷大夫,谷大夫就在小谢家呢。” 谷大夫就在小谢家?在他弟弟家?他弟弟家还有别的人?只有一个教他厨艺的御厨传人师父? 想起昨天晚上关震岳的问话,姜宁风疑心他难不成真是个大夫?他不是说自己是个厨子吗? 之前姜宁风猜测这个谷大夫可能是关神医的徒弟,可他小弟又是谷大夫的徒弟,这个神医该不会巧了,是他小弟的另类师祖爷? 他来找小弟的师祖爷治病? 或许有可能像隔壁张婶子说得,小弟的师祖爷早已经故去。 推开门走进院子里,院子里的小绒毛鸡们叽叽喳喳地迈着小短腿四处乱跑,小弟媳妇儿苏晓蔓坐在旁边看小鸡,姜宁风问道:“小弟的师父是谷大夫?” 苏晓蔓点了点头,“是啊。” 苏晓蔓这会儿听他这样问,看见大哥受伤的手,突然福至心灵地询问:“大哥,你该不会也是为了求医?” “对。”姜宁风笑了笑,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好瞒着了,“我的手伤有问题,比较严重,来京找个大夫。” “我之前遇见个老大夫,说我这手伤最好找这京里的一个老大夫,他说那个大夫脾气十分古怪,似乎早就出家当道士去了,这会儿早就仙去,还留下个徒弟。” 苏晓蔓:“……?” 这么多大夫出家当道士啊? “听着跟咱师父一样。” 姜宁风:“隔壁婶子说小弟他师父就是谷大夫?” 关震岳这会儿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对,学医是我个人的一丁点小爱好,平日给街坊邻居看看病。” “你的手伤要我帮忙看看吗?” 姜宁风礼貌道:“谷大夫,您师父还健在吗?” 关震岳莫名其妙:“我没拜过师……那些人要都算成我师父,那我师父都换了好几个……数不清了,我跟不少人学过东西……” 苏晓蔓:“……”师父的过往经历可真丰富。 姜宁风:“是吗?那有没有一位脾气古怪的关神医?隔壁的婶子说这位关神医早就故去……” 苏晓蔓:“……” 关震岳:“脾气古怪?” 姜宁风:“……?您认识?” 关震岳:“那就是我。” 姜宁风:“????!!!!!!” 苏晓蔓:“这还真是巧了。” “大夫,看看我的手吧!” 关震岳拒绝:“脾气古怪的大夫从不给人看手。” “是我有眼无珠——” “你是脑袋缺根弦” ……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苏晓蔓坐在板凳上,继续看自己毛绒绒的小鸡仔们,还是啄来啄去追逐打闹的小崽子们比男人更可爱。 等到谢明途回来,关震岳兴致勃勃地拉着谢狗子,说要带他去看一个典型病例。 “是吗?”谢明途也对这典型病例十分感兴趣的模样。 “让你亲自对你哥下手!!!” 谢明途:“!?” 姜宁风:“疼疼疼疼住手住手……” “小弟你是不是无证行医?” “你不是个学做菜的吗?” “这是我的手手手……你当是在扎萝卜?” …… 苏晓蔓没有去看过程,她只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听收音机,偶尔也会听到一点动静。 她摇了摇头,心想:这样能加深哥俩感情? 姜大哥的伤还要治疗一两个月,他就在这边住下来了,上面给他批了特殊病假,叮嘱他好好养手伤。 他们这小小的四合院中又住进了一个男人。 也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就是每顿要煮的饭菜更多了,哥俩都吃得多。 姜宁风这次来带了不少粮票肉票,还有些营养品在邮政局,都让谢明途给一起拿回来,除了有谢雅知夫妻俩给的粮票肉票油票,还有爷爷奶奶寄过来的奶粉麦乳精等等,以及三姐送来的大批海货。 苏晓蔓家里知道她有孕了,柳淑凤高兴的很,他们夫妻俩和大哥夫妻,给她准备了不少农家干货,二哥三哥也给她捎了一大堆补品。 不仅如此,还有姜家大哥的东西,他因公负伤,如今在京里养病,还有不少单位和兄弟朋友给他送来的慰问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