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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雷霆车长满脸好奇。

    格温怀疑，自己要说出‘我要离开这里’的话，龙炎说不定得把自己扣下…

    只要格温保持常年在老乡人号上面的状态的话，他将会成为真正的夺心魔载体。在格温的控制下面，夺心魔将会褪去那种残忍狂暴的杀戮方式，更加细分职能、甚至可能转变为义警。

    甩锅给永生者。

    …

    是，龙炎是可以为了老乡人付出一切。

    格温咽了口唾沫。

    与对方打了个招呼后，格温就进入到了龙炎的办公室。

    酢茶节的收入让他豪气了不少。

    很快就听见了龙炎召见自己的声音。

    他说的是猫雨屠。

    “呃，我得到的私人建议是，三月教团得排点狠人，将附近的那些因为执法粗暴的正义之士全部召集过来作为警卫队服务。”他回答。

    “猫雨屠晚上盯梢的话，你需要付出伙食费等等…”

    保护正义，是他唯一能给的承诺。

    下一个进去的是红麦子号的车长，算是实权车长中的一人了。

    “你对那个永生者爪牙的身份有所猜测，是你的仇人吗？”

    “嗯，猫雨屠。”

    是重生。

    没有错。

    因为在法瓦尼亚人看来，不是法瓦尼亚人的不算人。因此法瓦尼亚魔女内战类似于大规模的斗技场组队赛，这个老板和那个老板让手下的角斗士们打一架，谁赢谁吹水。但对于当地人来说，魔女提供的力量也是货真价实的，为了某项全力一战，可以理解。

    龙炎看上去真蛮生气的，居然要与永生者达成默契，即使是卢娜西斯科这种比较无害的永生者，理论上来说都是龙炎要剿灭的对象。

    嘴上说着‘大家还是朋友’，并且‘祝她/他未来幸福’，但暗地里恨不得对方马上死。

    “卢娜西斯科是永生者的名字吗？”面对突然的诘问，格温应对得体，面上有点好奇又有点失笑的感觉。他不确定龙炎的态度，能避就避。

    既然对方不打算白嫖，格温的表情好看了不少，甚至露出笑容来：

    “他跟你说了什么？”她问。

    “他在气头上，没人能够阻止他。况且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过分与激进。因为这一次他把自己的判刑职能划分了出去，特地成立了一个二分之一由当局、三分之一由老乡人车员系统、六分之一由两大教团代表组成的审判团，对抓捕的疑犯公审。过程杜绝暴力执法。”

    但是爱他不代表要平等的爱上面的人。反抗当局也许在龙炎看来也可以算是一次清洗低智商人群的手段与方法，很难说，乌托邦人的治理下限目前还没有出现一个准确的案例。

    “因为走私的需求在老乡人号中是永久存在的，或者说是长时间的必然存在，我封禁了这些通道，还会出现更多的通道，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在这方面将会陷入极其的被动，无法核算有多少东西走私进来。一个车长可以对自己的列车有不了解的地方，但绝对不能失去控制…”

    “让猫雨屠夜晚盯梢可以吧？我要重启宵禁。”他出了个坏点子，“我要将压力全部转嫁到这个永生者爪牙身上，借着他的名头办些事。让所有体验过打开宵禁好处的居民都恨上他。我要用他为老乡人号带来团结。”

    很快，他就会拥有号令别的夺心魔的能力。

    格温点点头接下了这个活。

    “你知道这么多条走私通道？为什么不去封禁它们呢？”

    彼得摊了摊手：

    对于永生者爪牙是谁，龙炎似乎已经有了结论。

    听上去像是分手的男女。

    格温想。

    他一般不给承诺。

    上次承诺的时候，也是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

    他会为了自己的承诺付出固执的代价。

    某种程度上，龙炎和他是很接近的同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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