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抚使和州牧都在场也好,免得外人说本王动私刑抓人。”余亦自己倒了杯茶,神色淡然。 “临王殿下,你这……” “段夫人,”余亦凌厉的目光落在段夫人身上,打断了她的话,“本王让你说话了吗?” 此话一出,正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段子濯依旧面不改色吃着东西。 邱衡鼓起勇气问道:“临王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段府,表面上其乐融融,私底下啊,脏得很。”沈家一冷笑,在邱衡疑惑注视下,沈家一继续道:“这段二公子,雄韬伟略,在陵州城其实颇有名气。那些好话就传进了段大公子的耳中,那人家就不高兴了,找了几个江湖混子,打得段二公子好几个月下不来床,因此错过了秋闱。” “可咱段大公子有什么坏心眼呢?人家只不过看不惯自己弟弟出风头而已。”沈家一嗤笑地看着面前表里不一的段家人。 余亦接过话,道:“凑巧,段老爷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和着偌大的家产,也不想让自己的二儿子入朝为官。此事就匆匆作罢了。” 段鸿朗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脸色涨红,却说不出一句话。 余亦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段子濯也终于放下了筷子,冷笑一声:“这段家,迟早毁在段嘉致身上。” “所以,你便想用假银票一案污蔑他?” 这声音对段鸿朗等人来说极为陌生,余亦却是微微一笑,牛俊逸快步进到正堂,将手中的文书递给了余亦,道:“你与曹克等人的书信往来,都是模仿段大公子的字迹。你是想将假银票一案全数推到他身上,既能让他锒铛入狱,也能让你以此为敲门砖入朝为官吧。” 段子濯深呼吸道:“起初是这样想得,只不过后来觉得,没有必要。” 他顿了顿,继续道:“有些脏东西,就得拿到太阳下晒一晒。” “我爹是猪油蒙了心,被这毒妇勾引得害死了我娘,这家产我本就不想要,他爱给谁就给谁,我觉得脏。” “逆子!你在胡说什么!”段鸿朗气得呼吸急促,面色涨红。 段子濯挤压多年的怒气此刻尽数爆发,他猛地起身抓起桌上的茶壶用尽了全力向段鸿朗扔去。 茶壶正中段鸿朗的发冠,最后在墙上炸开。 “我娘下嫁于你,在你生意不景气时,你却勾搭上你身边这女人,给了你些钱你就把她变成了大房,我娘甘愿屈居人下,你还被这毒妇挑唆让她上山采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