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算糖期最后一艘出发的,”郑克臧算了算。“这么说,也要过了年再说了?”史蒂文生点点头。“也罢,那就到时再说吧。”这件事就这么搁下了,但郑克臧并不仅仅为了两件事特意跑一趟北汕尾岛。“余还需要一百名制帆工匠,贵方可以帮忙解决吗?” “这似乎有些困难。”史蒂文生假笑着。“除非也到欧洲去招募,否则就怕是将大员到印度沿线的所有欧洲人居住点的制帆工人统统召集起来,也未必能有一百人这么多。” “怕是馆主有些言过其实了吧?”郑克臧的目光中有一丝让史蒂文生觉得不安的东西存在。“整个大明至天竺沿海有多少条欧洲船?每条船上难道没有备帆和缝补的工匠吗?这里面会凑不满一百人吗?” “殿下怕是搞混了。”史蒂文生赶忙解释着。“缝补和制帆完全不是一回事,制作欧洲软帆需要专门的技术,通常只有在欧洲本土的港口才会有的专门工匠,而随船的那些能做的也就只有在破洞边缘缝缝补补而已。” “是嘛?余倒要回去问问那些夷船教习。”郑克臧并不完全相信英国佬的话。“另外,本藩还需要十名会制作自鸣钟的工匠,十名制作玻璃的工匠,这些贵方能一一帮着找齐吗?” “这?”自鸣钟和玻璃制品可是欧洲人打开亚洲市场的敲门砖,英国人又怎么肯把这个资源拱手交出来呢。“怕是有些困难。” “既然如此,也就罢了。”郑克臧明白,从英国人处得不到,那么在东亚更加根深蒂固的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荷兰人处更得不到,因此也就息了这个心思。“那再替余贩二十匹安达卢西亚马的种马来吧,不要说这个也做不到。” “请殿下放心,鄙方一定竭尽所能。” “那好,余还要十名会制造四轮马车的车匠,还需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