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的青春何处安放?-《爱我就要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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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倩:“是‘脱衣显瘦、穿衣没肉’吧?”
众同事同声:“是。”
张宇轩从经理室出来,众同事立即凑了过来。
“遭收拾没有?”黄晓倩目光关切的问道。
“哪有哇?没有。”张宇轩平静地说。
“合同的事,也没说?”司马相南疑惑地问。司马相南也只知道有份大合同,但具体多大金额,也不知道,这时只是随口问一问。
“也没有。只是要我,赶回这两个月的业绩。”张宇轩笑了笑。
“剩十几天了,怎么赶?”黄晓倩叫了起来。
“尽人事,听天命,事在人为。好了,我赶业务去了,拜。”张宇轩爽朗地向大家摆摆手。
“轩哥,加油!”司马相南冲张宇轩diǎndiǎn头。
张宇轩也冲司马相南diǎndiǎn头,拿起资料,快步向外走动。
“轩哥,你等等我。”黄晓倩拿起背包,也跟了出去。
众同事见了,会心而笑。
“笑什么笑?干活!”司马相南善意地吼着大家。
同事们听了,低头工作了。
集中精力打好“歼灭战”,
是迫不得已的战术选择。
张宇轩迈步走在繁华大街上,自信地微笑着。
他有自信的底气,因为他有私藏――谁不备个急时之需呢?
这年头在职场商战中摸爬滚打,哪能随便把底儿亮出来呢?
黄晓倩匆匆追了上来。他发现了她,回头看着她。
“你这是,去哪儿?”张宇轩笑着问道。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黄晓倩笑得很开心。
“你做内务,我跑业务,跟我去干啥?”张宇轩看了看她说。
“哈哈,我也可以跑业务呀?”黄晓倩笑了笑,她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你又没任务,跑业务干嘛?”张宇轩有diǎn好奇地问。
“帮你跑啊?”黄晓倩头一偏,说道。
“帮我跑?”张宇轩惊讶地望着她说。
“嗯哼。就十几天时间,你一个人,能跑回来吗?”黄晓倩无不担心地说。
“困难与希望,并存吧?!”张宇轩沉吟了一下说。他明白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我手上有几个客户,给你拉过来。”黄晓倩笑了笑说。
“这样啊,先谢过你了。”张宇轩也笑了笑。
“不谢。你我之间,干嘛那么见外?”黄晓倩对他的回答,似乎有diǎn不高兴。
张宇轩笑了,像对自己的妹妹那样,拍了拍黄晓倩的头。
他觉得哥哥对妹妹,应该这样表达关心和关爱,一如他对自己的亲妹妹张娅萱那样。
(张宇轩的姥姥张娅萱,是个90后小美女,现在老家农村,即将参加高考。她的大学趣事,后面会有描述。)
黄晓倩笑了,笑得很甜。她喜欢他“动手动脚”,她觉得这是他对她的“亲昵”表示。
他和她说说笑笑,沿着大街往前走。
很快,张宇轩和黄晓倩来到一幢高端写字楼。
“这位,我的老客户,小单一笔。s.or.no?”她问他。
“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张宇轩笑了,先一步跨了进去。
黄晓倩紧跟着,也进去了。
□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本来以为,火冲冲地走了,他会追出来哄她。他没有。
本来以为,至少有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没有。
本来说好,每天要打三个电话过来。他没有。
她不想给他打电话,在他没给她打来电话之前。
她心里空落落的,驾着自己的豪车,在这座城市里四处游荡。
不自觉的,董舒雅驾驶着他的车,满城寻找所谓的“金元公司”。
她是凭他和他们的只言片语,拼成记忆碎片,觉得应该在这一片。
她的的目光巡视着四周的高楼,仿佛要穿透钢筋水泥构成的屏障,把他扫描出来。
其实,三分钟之前,张宇轩就和黄晓倩,就站在她现在审视大楼外面。
现在,张宇轩和黄晓倩正在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和一位老板为一份小订单,寒喧、洽谈。
一番搜视之后,董舒雅觉得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信息,叹了口气,驱车走了。
闲来无事太从容,将我青春何处安放?
董舒雅百无聊赖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客厅里只有何玉姝在看电视,她不想理她。
何玉姝见女儿回来了,招招手让她过去。
她没给母亲好脸色,直接往上楼走去。
何玉姝气哼哼地瞥了女儿一眼,也没去招惹她。
董舒雅进了卧室,看这也不顺眼,那也不合意。
她突然有一种“心无所依,我不是我”的感觉,软软地跌坐沙发上,目光空洞而呆萌。
姥姥乐呵呵地从外面回来了。
姥姥经常去听养生讲座,也听佛学禅道,曰之“修身养性”。
姥姥今天的心情特好,她刚听完“禅道”回来。
何玉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姥姥看了一眼女儿背影。
姥姥说:“成天看电视,有什么好?还不如和那些大妈,跳跳广场舞,爬爬山什么的。锻炼锻炼身体,多好?”
何玉姝气哼哼说:“我不要和那些大妈,同流合污!”
姥姥这才看清楚女儿在生气呢,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又有谁惹你生气了?”
何玉姝把遥控器一丢:“还能有谁?”
姥姥看着女儿问:“羽西?他又犯浑了?我早就说了,不能这么惯着他。这下好了,成‘故事大王’了?”
何玉姝哼了一声:“不是羽西,是舒雅。哼,这孩子,前天跟我吵。刚才回来,话都不跟我说。”
姥姥略带责备地说:“从姓吴的那事以后,她心态慢慢变了。你就不能站在她的角度上,替她想一想,让着她diǎn儿?”
何玉姝跟母亲扛上了:“我怎么没让她了?以前,我是管得多了diǎn。这几年,我放松她了。这一放,放出毛病了。三天两头不着家不说。让她去相亲,她她竟然让我自己去?”
姥姥劝解道:“你也是,孩子不去,就不去嘛,推了就是。”
何玉姝摇摇头说:“不好推的。这位博士,是我专门托人从美国弄回来的。关键的,他爸是厅级。”
姥姥看了看女儿说:“这样啊……那你怎么也不商量一下,至少提前,跟孩子打个招呼嘛?”
何玉姝决决地说:“来不及了。妈,舒雅最听你的,你劝劝她,去见个面。说不定,缘份到了呢?”
姥姥沉吟了一下说:“我试试吧。人呢?”
何玉姝说:“卧室呢。”
姥姥想了想,上楼去了。
何玉姝乃凶悍角色,姥姥亦非等闲女辈。
从五十年多前,姥姥便开始辅佐青葱热血的老公,从人民公社的小社员,一路到队长、到大队书记、到公社书记,躲过文化大革命的血雨腥风、明枪暗箭,到乡长、到县里主管全副工业的副县长,历尽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官场明争暗斗、宦海浮沉,直至县委书记,如果不是老公早逝,官至何品,尚未可知。姥姥能拨迷开雾,将懵懂中的女儿何玉姝,嫁给当时并不显眼的董乙甫。其眼光之犀利,思想之独到,成就了何家与董家的秦晋之好,官商之谋。在中国特色“政治经济学”里,董氏集团一路从小镇出发、从小县到省城,走到了国际大都市,亦有姥姥的汗马功劳。
其间多少悲欢事,静待后续章节说。此处按下不表。
但有追求,必有烦恼;
无处着力,如何是好?
董舒雅的办法是,抱着苹果pa,狂虐“飞车”游戏。
姥姥轻轻推门进来,站在董舒雅身后,津津有味地看着。
姥姥随着游戏节奏喊道:哇哦,哇,向左向右向右……加油。
董舒雅继续玩着游戏,头也没抬:“姥姥,您来啦?”她一向对姥姥很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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