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这一年阿辰二十一岁,萧月二十四岁。 贺志谦已经重病去世,贺家人丁单薄,没有什么其他血亲,自此两人相依为命。 这一天,他正在办公室改文件,自小一起长大的云天过来了。 凑到他跟前,贼兮兮的问,“阿辰,大马叉那家伙开了间会所,他说里面的女人各个是尤物,邀请我们晚上过去玩一玩,你去不去?” “不去。” “那你晚上干什么去?” “回家。” “哎我说你有毛病吧?大好的青春年华,你不去泡吧蹦迪渴酒玩妞,你特么要回家?”云天拖了把椅子又凑近他点,问,“我说哥们,你真的不出去玩?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你丢人不丢人?” 阿辰眼一瞪,“我是处我骄傲,不行?” 云天噗嗤声就乐了,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 好半天后,问,“你就没有、没有冲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