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过来的时候,听说湛家那边也乱了,不知道是不是也收到这照片了。 与其等着对方来打脸,不如自己有点自知之明,省得到时候都下不来台,还弄得两家的关系僵硬还敌对。 好事没成,还惹得两家反目! “我不去!今天的婚礼必须举行!”封吟倔强地坚持着,那张小脸绷着,气得封安生转头就想寻个东西抽她! “家主,湛家家主说有要紧事要请您过去一趟。”管家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禀告。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心就不断地下沉。 这个时候,有什么要紧事! 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那还没有熄的手机屏幕上。 一刹那,房间寂静无比。 “把她给我看好了!”封安生离开前,吩咐管家,同时回头,扫了一眼乔慧、封英朝几人,“谁要是敢把她给我放走了,谁就从封家滚出去!” …… 湛越跑出了庄园,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定位一下喻笙的位置。 之前喻笙雪崩出事后,他就在她常戴的腕表和首饰上都装了定位。 毕竟上次出事,要是她去晚了一步,喻笙就要没了。 当时就是因为不知道她的位置,所以拖延了时间。 湛越那个时候把喻笙从雪里刨出来的时候,她浑身冻得跟冰一样,让他险些以为,她就这样没了。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阿笙,你千万不能有事! 有了定位,湛越如同疯魔了一般,红着眼,一路狂飙到了城郊废弃的烂尾楼里。 这块地已经标出去了,这烂尾楼过不久就要拆了。 那水泥的墙上,涂着红色的醒目的“拆”字。 踩在那楼梯上,没有任何的护栏,台阶上,厚厚的一层灰,只有凌乱的几个脚印。 踩上去,感觉楼梯都在轻轻地震动,震落薄薄的灰尘,随风而去。 “哟!来得真快啊!”那绑匪是几个大汉,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这里一般。 拉着那椅子坐在那儿等着,一动,椅子就吱吱呀呀地想着,合着从楼下扬上来的风,一起灌进湛越的耳朵里。 “她人呢?” 湛越站在楼梯口处,这接近楼顶的风,当真是烈,在这没有挡拦的楼层中,直穿而过,吹鼓着轰隆隆直响。 “你想要什么,开句话。只要她没事,都可以满足你。” 那大汉没有急着开口,歪着脑袋细细地瞅了湛越一眼,“哟呵”了一声,“你今儿结婚啊?咋地,这是你情人儿呢?为了情人儿连媳妇儿都不要啦?”狗狗 湛越沉着脸,没有回答。 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楼层中扫过。 “别看了!”大汉扬手打了个响指。 便见从柱子后分别走出几个身型都差不多魁梧的男人,其中两人,一人一手拎着把椅子。 那椅子上绑着喻笙,被堵着嘴,也被蒙着眼,毫无生气,像是无根的浮萍。 “阿笙!”湛越心疼地唤了一声。 谁知喻笙像是睡着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随即,湛越脸色一变,阴沉又凌厉,浑身散发着狠戾,“你把她怎么了?” “别叫,你叫了她现在也听不到。”大汉换了个姿势,身体朝前倾,手肘抵在那大腿上,“不过就是太吵,喂了两颗安眠药。不打紧。” 闻言,湛越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却又听见大汉说,“不过,我们这些粗人,不知道轻重,不小心喂了一把。” 顿了顿,他故意问到,“这安眠药喂多了,没啥事儿吧?” 一听,那还得了! 特别是湛越看见喻笙那小脸白得,顿时心就慌了。 “你们要什么,摊开了说吧!” “说什么呢!我们都是讲道义的人,既然拿了钱,就要替人办事儿,怎么能够收两边儿的钱呢?!” 说这话的时候,大汉倒是面带笑容,还算客气讲道理的模样。 只不过话落,就突然面色一凛,“你这是坏我们的规矩,还是拐着玩儿说我是个不讲道义的人么?” 拿钱,替人办事儿…… 湛越面色冷凛,“那人,让你办什么?” “听说这女人不规矩,要去破坏有些人的婚礼,为了一劳永逸,这女人的身价也还不低,值得我们几个做这么一趟!” 大汉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在手中把玩儿着,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芒。 “至于你嘛!不来还好,来了的话……”顿了顿,大汉眼底浮现一股子狠辣,“一起做掉!” 话落,他使了一个眼神,离湛越最近的男人,立马握拳直直地朝湛越挥过去。 混着凌厉的拳风,破风袭去,那一拳,要是打在身上,能断了人肋骨去! 湛越偏头躲过,那拳风刮着他的下颚而过。 大汉也不是省油的灯,拳头未中,手肘往回一顶。 湛越抬手格挡,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才稳住。 不过这大汉使的是猛力,湛越用的巧劲儿,到底是从小受过训练的,很快,湛越就占了上风。 大汉招架不住,被湛越反剪着手,按在了地上。 那张肥肉的脸被按在地上与残落在地上的模板棱上,狠狠地摩擦而过,木板上的钉子在他脸上划出了血。 只见拿着刀的大汉,手轻轻一挥,其他的几个大汉也都围了上去,立马跟湛越厮打在一块。 湛越的拳击与格斗,那是从来都不曾懈怠的,就算以一敌四,也完全不在下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