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甄嵇心里明白,也就没有追着非要给他一个答案。 他拖着下巴啊,思索了好一会儿,望着秦浅,只说了一句话,“患难见真情!” 秦浅稍微有些疑惑,低喃重复了一遍,“患难见真情?” 甄嵇低低地“嗯”了一声,顿了顿,那句话还是说出了口,“你不就深有体会么?” 闻言,秦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血染的湖水,还有那在耳边快要脱力的深情,思绪恍惚了一下,便突然茅塞顿开。 将秦浅闪动的眸色尽收眼底,甄嵇倒是突然扬眉。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有戏! 吃完饭,是甄嵇结的帐。 池堇希说她还要去见朋友,把礼物带过去,就先走了。 喻笙也不知道见了谁,见完人之后,整个人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抱着她的包包,感觉发现了世界大宝藏一般。 在餐厅门口,走之前,甄嵇突然叫住了她,“秦浅!” 她回头,望着他。 等了大概半分钟,才听见甄嵇吐出一句,“他来了。” 他来了,翟钧霖那傻小子,来找你来了。 “我知道。”秦浅说。 顿了顿,她又说:“谢谢你今天的午餐。” 然后再也没有说其他,留下怔愣的甄嵇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上了车,扬长而去。 好久,甄嵇才缓过来。 他去车库开了他的车出来,一路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冲进了翟钧霖的办公室。 当时秦方正在跟翟钧霖汇报这几日的行程。 刚开始,就听见“嘭”地一声,门被甩了开来。 然后就见甄嵇直直地冲进来,双手又“嘭”地一声按在桌上,撑着桌面,望着翟钧霖,“我见到秦浅了!” 翟钧霖似有不悦地拧起了眉头。 甄嵇见状,连忙解释,“不是我去找她的,就是偶然碰上的。” 闻言,男人的眉头这才松开。 “不是,这不是我想说话的重点。”甄嵇感觉差点自己都被这男人的反应岔过去了,立马补充到,“她知道你过来了。” 翟钧霖抿唇沉默了两秒,然后微微颔首,“我知道。” 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他转过头,看向呆站在一旁的秦方,“继续。” 留下甄嵇继续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有些尴尬,还有些傻。 嘴角抽了抽,深呼吸一口气,收回手,“啧”了一声,感叹了一句,“这是夫妻同心?” 反应都一样! 说的话也都一样,一字不差! 就连语气都神特么的差不多! …… 池宅。 秦浅刚回到宅子,程惜就拿到了资料,送到了秦浅的手里。 “少主。” 她接过,翻阅了一遍,倒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秦浅从中抽出了几张资料,递给程惜,“重点查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dm 密封袋里,除了那一沓资料之外,还有厚厚的两沓照片,那照片的尺度够刺激,也够香烟。 秦浅扫了一眼那照片,便收回了目光,一起撞进袋子里。 “对了,这个上面,近段时间,封吟去医院比较勤。你查查她去做什么了?” “听说她助理生病住院了,动了个手术,她去看助理。”程惜回答。 助理? 当初在天台,她可是没有管她助理的死活。 这个时候生病住院,就去得这么勤快?是真心?还是愧疚?亦或者是…… “我要你去查查她去医院,究竟做什么。”秦浅才不相信封吟会有这么好,一颗黑烂了心子的女人,可不存在对谁真心不真心。 “另外,之前封吟威胁绑架的事情,你重新查一遍。然后,你找个可靠的人秘密去一趟嵘城,之前的绑匪被关在那里,畏罪自杀的。深入查一查。” 手指轻轻地点在纸袋之上,一下又一下。 天台事件,之前没有想太多,今天突然看到这些资料,脑子里跳出一个想法。 也许那一次的事,并不是意外。 她的手指轻轻地点着,微微眯起双眼,假如是意外还好,如果不是意外…… 秦浅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段监控录像里,秦初的害怕与恐惧,以及匕首映着寒光扎进翟钧霖身体的场面,眸色渐冷。 “浅浅!” 门外传来喻笙的声音,秦浅立马将那纸袋塞进了书桌的抽屉里,给程惜使了个眼色。 程惜立马明白地退下。 出去的时候,刚好与喻笙擦肩而过。 眸光下垂,看到她手里拿了一个密封袋。 关门前,还能听到喻笙声音里的轻快与激动,“浅浅,你猜我今天拿到了什么?” 门合上,程惜立马去安排秦浅交代她的事情了。 屋内。 喻笙满脸笑意地把密封袋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沓的照片。 上面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封吟的裸照;唯一不同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不一样。 “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湛家!”喻笙把那照片狠狠地往桌面上一摔,满脸满眼的嫌恶,“之前我还就觉得她顶多是个白莲婊,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也不嫌丢脸!脏!” “也不知道湛越是眼瞎了,还是心给那猪油蒙了!”喻笙冷哼一声。 秦浅拿起那照片看了看,和她刚刚手里拿到的那份都差不多,“你哪里来的?” “私家侦探啊!”喻笙回答,然后说:“难不成你以为我真那么好脾气,看着他们俩幸幸福福地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说过了,绝对不能是她封吟!”喻笙眼里闪过一抹狠意,“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跟我能耐!” “你还准备怎么做?”这照片实在是污染视线,秦浅看了两眼后,就把照片装进了袋子里。 然后感觉视野内舒坦多了。 “她不是要风光大嫁吗?好啊,我就看着她嫁!结婚当天,最幸福的时刻……也不知道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好不好受!” “你要在结婚当天把这个发出来?”秦浅蹙紧眉头,提醒道,“虽然这是对她最有利的打击,但是你也要知道,这事关你们封家的颜面。她封吟事小,封家是大。” 喻笙听后,就笑了,“我又不傻。” 俯身胳膊肘撑着桌面,伸手勾了勾秦浅的下巴,朝她抛了个媚眼,“你且等着看好戏吧!” 看来,喻笙她真的变了。 也不像从前一样冲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看着她的变化,秦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不上好与不好,只是曾经她希望喻笙在封安生和湛越的守护下,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永远任性。 那样的她,才是最快乐的。 当一个人学会了懂事,那就意味着经历了伤痛。 “婚礼那天,你去吗?”秦浅问她。 “不去。”喻笙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去做什么,去看湛越笑得有多开心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