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湖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支吾着道:“我们喝酒喝了很长时间。等结束,正好是三点,当时我看了时间的,他还送我下楼回房。” 牛怀古把心思收敛,道:“孙老师,这个是要作为证据,你需要到法庭上说的,你确定吗?” “确定。”孙湖道。 等她离开,牛怀古露出了一点坏笑。 白长官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收敛。 顾轻舟问:“怎么回事,我好像蒙在鼓里。这个孙老师,是怎么回事?” “她是中学老师,前几年留学回来的,她姐姐嫁给了一位马来亲王。马来皇室本身就是个笑话,亲王更是跟土著人的亲王差不多。 可孙家的那位先生,时常拿女儿出来吹嘘。吹完了长女,又吹次女,说什么才华横溢的高学历淑媛,俨然是嫁给总督都不为过。”白长官道。 新加坡不过弹丸之地,孙湖的父亲,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庄园主,天天显摆自己的女儿,把女儿当商品似的吆喝,只差把明码标价挂在嘴上了,是很令人反感的。 不成想,那位父亲口中的淑女,居然自甘堕落到了如此地步。 无名无分就罢了,还跟已婚人士私通。 顾轻舟则沉思了下。 “那位孙小姐的话,未必可信。”顾轻舟道。 白长官和牛怀古都微微一愣。 “这”牛怀古再次斟酌了下,“撒谎对她没什么好处吧?这可是破釜沉舟的谎言。” “有好处的。”顾轻舟道。 牛怀古和白长官一开始没想到这一层,经过她这番说辞,两人就不约而同顺路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裴诫的妻子已经死了,只要他不沦落成杀人凶手,孙湖就对裴家有恩。 只要有恩,豪富的裴家一定会给她想要的东西,让她得偿所愿。 “有了孙小姐的证词,我们就不需要派人去马六甲了,那么留在马六甲的痕迹,随着时间会被慢慢清理掉,是不是?”顾轻舟道。 牛怀古如梦方醒。 他看着远处的院门,似乎想看一眼那个不存在的背影,然后道:“真是妇人心海底针啊” 顾轻舟笑了笑。 白长官也欣慰点点头:“司长官的说法不错,别忽略了马六甲那边的线索。” 出嫁的女人,旁人称呼她时,都给她冠姓她夫家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