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汗水,沾湿了她的鬓角,顾轻舟闻到了他熟悉的气息,心中比六月的日光更明亮。 “想我了吧?”司行霈搂紧了她,几乎将她半托了起来。 顾轻舟却把头埋在他颈项间。 司行霈丢了手里的军帽,打横将她抱起来。 “太糟糕了,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司行霈笑道,“天气这样热。” “也就是热这么几天,再过两天就不热了”顾轻舟道。 说罢,她又推了推他,“放我下来。你自己去洗吧。” 司行霈意味深长看了眼她。 “结婚一年多了,你还装傻?”司行霈低低凑在她耳边问。 顾轻舟哑然。 司行霈回来了,顾轻舟除了疲倦之外,内心就格外安宁和踏实。 他洗澡出来,将她放在床上,她的胳膊就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要拥有他,紧贴着他。 一番云雨,又出了满身的汗,澡是白洗了。 顾轻舟穿好了浴袍,准备喊佣人上楼,把竹席再擦一擦,方才弄得全是水。 不成想,司行霈娴熟拧了毛巾,端了水盆。 见他擦竹席速度快且得法,顾轻舟问:“你常做这样的事?” “军营到了盛夏,都是睡竹席的。有时候太热了,睡到半夜热醒了,竹席上全是汗,就只得自己擦一擦了。 那时候值夜的人都站了半宿,累得发昏。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没得这点小事也劳动他们,我就自己来了。”司行霈道。 在军营的时候,他格外体谅下属。 若不是他杀人手段太过于极端,他这样的军官,名声应该极好,声望也极高。 司行霈的刑罚,在整个江南都是闻名的,提到他,毁誉参半。 “变态”这样的名声,是洗刷不干净的。 顾轻舟从身后,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他是裹着浴巾的,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以及像铁一样结实的小腹。 顾轻舟搂紧了他。 他的肉,就像他的军服一样坚硬,毫无柔软之处。 那肌肤上,也没几块好皮,光枪伤就有七八处。 “司行霈,你真是个复杂的人。”顾轻舟低声道。 司行霈笑起来:“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