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颜太太吃惊:“这叫什么事?” “那个人说表姐疯了。”顾轻舟道,“表姐怎么了?” “不知道啊。”颜太太道,“文秀从小养在我们家,没毛病啊,怎么到了英国四年,就说她疯了?” 晚膳的时候,颜太太亲自去把谭文秀叫出来。 谭文秀趴在床上,哭得伤心。 颜太太把颜洛水和顾轻舟都叫过来,劝慰她。 “怎么回事?”颜太太道,“这门婚事是你们家定的,我之前也看过那孩子,还不错。你们俩一起去留学的,发生了什么事?” 谭文秀一开始不肯说,后来就哭了。 一边哭,一边告诉颜太太说:“我们俩租一间屋子,他住在楼下,我住在楼上,他总是毛手毛脚的,我不同意,他就跟我闹脾气。 回国之前,我跟同学去滑雪,玩了半个月,回来之后发现他和另一位女同学在客厅的沙发上,没穿衣裳” 谭文秀哽咽着,泣不成声。 “他怪我,说我逼他做和尚不人道,那个女学生父亲是从政的,好像在北平政府任什么官,他想高攀人家。 他还说我发疯,每次疯起来不知人事。他明明是诬陷我。他想把责任都推给我,叫我怎么做人,我们家怎么做人?他死了这条心,我不松口,他们家敢退我就认他是条好汉。”谭文秀哭道。 顾轻舟和颜洛水差不多就听明白了。 颜太太安慰了半晌,顾轻舟也跟着安慰。 晚上,顾轻舟跟颜洛水睡,颜洛水道:“表姐真厉害,要是吵成那样,我早就退亲了。” “我觉得表姐坚持是对的,自己和家里的名声是要的,总不能不顾一切。”顾轻舟道。 颜太太晚上陪着谭文秀睡,房间就在隔壁。 半夜的时候,颜太太使劲敲门:“轻舟,洛水!” 顾轻舟一下子就惊醒了,把颜洛水也推醒。 她们打开了房门,却见谭文秀一个人站在走廊里跳舞。 她眼睛是睁开的,很清楚看着众人,然后痴痴发笑,又开始旋转起舞。 顾轻舟和颜洛水被吓得一身鸡皮疙瘩。 颜太太也惊魂不定,问顾轻舟和颜洛水:“她怎么了?” “是不是在梦游?”顾轻舟问。 颜太太也不知道。 就在她们讨论的时候,谭文秀推开了走廊的窗户。 这是二楼。 顾轻舟吓得半死,立马冲过去,抱住了谭文秀的腰,把她拖了回来。 谭文秀回手一爪子,挠在顾轻舟的脖子上,五条血痕,顾轻舟疼得直吸气。 “快来人,快来人!”颜太太大喊。 佣人上来,好几个人都制服不了谭文秀,半晌才把她绑住。 原来,石定文没有冤枉她,她真的发疯了。 颜洛水给顾轻舟擦药酒,顾轻舟疼得不轻:“她指甲好厉害。” 颜太太忧心忡忡:“会不会留疤?” 颜洛水道:“应该没事,擦点药酒就好了。” 而后,她们又说起了谭文秀。 “她这是什么毛病?”颜太太问顾轻舟,“你能看得出来吗?” “她现在手舞足蹈的,没办法给她把脉,回头等她醒过来再说。”顾轻舟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