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没有想过我跟陆暻年在一起会经历重重的磨难,但是每次真实的面对,都让我生出身心俱疲的感觉来。原本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今天陆暻年能获得胜利,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美好的时刻,但是就这样的时刻,却因为安安变的阴云密布。 走出am大楼,我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 这么长久的时间里,我心里总是有一个目标的,那就是帮助陆暻年取的胜利,现在他赢了,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觉得没了目标,那种不知道该干什么的茫然感充斥着我。 他赢了,似乎跟我也没什么切实的关系。 突然身前停下一辆车,还是急刹车到了我的面前的。 我心下一惊,抬头看,竟然是夏亦寒。 他换了车,我一时没有认出来。 看到他,我无疑是开心的,笑着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不是节假日,而且am集团所在的高新区,也不是日常生活会经过的地方,他开着车到这里来,必然不是只是路过而已。 他说:“来看看那些股票的效果怎么样?” 我笑着对他说感谢,“真是多亏了你提早的准备,陆暻年赢了,收购案没有成功。” 夏亦寒勾唇笑,“那你怎么一个人跟无头苍蝇似的在街上乱走。” 说起这个,我心情黯然,但是面对夏亦寒,我并不想提这些,总是不愿意让他知道我面对的那些糟心事情的。 我胡乱的扯谎,“我是饿了,在想着去吃些什么呢?” “顾夏,现在还不到十一点。” 我一噎,看来我实在没有撒谎的潜质,但是话既然都已经说出来,那就没有反悔的道理,只能强辩道:“没有吃早饭,所以现在就饿了啊。” 夏亦寒点点头,没有在刨根问底,只说:“那就上车,我带你去吃早茶。” “这个.......不用了吧。”我下意识的拒绝。 夏亦寒说:“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就算是冲着我给你准备好的那些股票,你也不该拒绝我啊。” 他总是知道怎么能让我无力反驳。 我点点头,上车。 他带我去了本市很有名的早茶店,尽管已经过了饮早茶最黄金的时间,但是这个地方还是人满为患,而且不管来的人是怎样的身份地位,在这样老牌的饮茶店都是没有用的,都得站在门口按先来后到,等位置。 我今天穿着是参加股东大会的衣服,自然是严谨又得体的。 而夏亦寒呢,自然也是西装革履的样子,我们俩就这幅样子坐在早茶店门口,手里拿着排号的牌子。这样子还真是有些滑稽,尤其是我们周围都是穿着很轻松的中年大叔的时候,有了对比,一切就显的更加突兀了。 我跟夏亦寒说:“真的那么好吃吗?” 要不然怎么这么多人。 夏亦寒说:“真的不错。” 排号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们被侍者牵引着进去,然后坐在人声齐沸的大堂里,点着一笼笼热气腾腾的点心,我最喜欢吃蛋皮虾饺,真是咬一口下去,齐颊留香。 周围的人说粤语的占大多数。 这环境虽然很嘈杂,但是这种独属于小老百姓的幸福,却也是真实的,带着温度的。大厅的广播里播放着喜气的音乐,铛个俚咯铛的乐曲似乎从来没有变过,让人听着就觉得像是在过年,浑身上下都喜气阳阳的。 我原本心头的郁气,在这样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有温度的幸福里,慢慢的蒸发了。 有了心情,我才问夏亦寒,“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 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人,能让他抛弃工作跑来饮早茶,实在是难得的紧。 夏亦寒吃下一口生滚鱼片粥,并不怎么重视的说:“最近公司闹的凶,我躲清静。” 他说闹的凶。 我肯定要问:“是因为夏夫人吗?” 夏氏要是闹起来,不是夏天佑就是夏夫人,这几乎都没有悬念了。 出于关心,我少不得跟夏亦寒说了之前我跟夏夫人之间的对话,“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夏亦寒眼神闪了闪说:“那对母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你别跟他们走的太近。” 我点头。 我当然不会跟夏天佑母子走的近,躲他们还躲不过来呢。木共乐划。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陆暻年,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接受夏夫人的委托的,想起陆暻年,我难免又有些愁绪涌上心头。 夏亦寒问我,“陆暻年不是离婚了,怎么还不见你们结婚的消息放出来。” 他说着眼睛在我手上的红宝石戒指上转了转。 我抿抿唇,只能说:“哪有那么快。” 我跟陆暻年结婚。 我在心里把结婚两个字过滤了一遍,他倒是早早就求过婚了,结婚这件事情似乎也已经拿到台面上来说了,但是真的要结婚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