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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不喜：“厉总，你是不是暗恋我呀？”

    “不许去。”

    她一大堆，最后只换来厉慎言三个字，‘不许去’。

    “为什么？”张不喜弱弱的声音问，“还有你的他们太心急，又是什么意思？”

    厉慎言正视她，目光如炬，看得张不喜心里毛毛的，总觉得厉慎言这副架势，像一个操心家长瞪着不争气的女儿。

    哎，又被你厉家长了！

    厉慎言迈出两步，走到她面前。

    他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我是为你好，不喜……”

    他用了一定的力道，张不喜挣不开，索性不挣了，弱声弱气的问他：“厉总，我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以前只是猜测，但是从不敢深想，一再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局外人，来看待发生在她身边，或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每一件事。

    可是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反应是否真的迟钝零。

    厉慎言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问。

    对于这个问题……

    他的回答是：“也许。”

    “什么叫也许？”张不喜仰起头看他，“你老是亲近我也，老是抱我。你凶吧，你有时候又对我特温柔，你抠吧，有时候你又对我特大方，可你也总对我管着管那的，厉总，你是真心把我当女儿养，还是想对我养成？”

    厉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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