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不认,我若认了,我的清白,你的清白,便再也,洗刷不清了。” “什么名节、清白,我从来便没有在乎过!”未若这话,说了多少次,芷兮从来都觉得他在说谎,此刻,却信了。她见未若,转向木落,他说: “木落,我所有的罪都认,我知道芷兮的笔迹,我可以代她,签供画押!你说的对,我就是对她情根深种,我就是对她,心有不轨,孩子是我的,为了她,我谋害她的夫君,所有罪,我都认了,也替她认了。你放过她。给我们两个,一个痛快的死法,可以么?与她,生同寝,死同穴,我此生,无憾了。” 生不能同寝,他只是在用自己的名声,换他俩的‘死同穴’吧。 可是,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施在芷兮脸上的烙印,恢复成了那绝美的样子,那些针眼,那些穿透的骨头和血,活剥的皮,都,在以被施刑的次序,一一恢复如初。 芷兮,依旧是那个,倩兮卓然的绝美女子。 永巷槛狱,在场的木落的走狗,都惊呆了。旋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手中的刑具,咣当坠地。 木落闻声,回头,看到芷兮那毁却的容颜,‘月出皎兮,佼人僚兮’,那般楚楚动人。他同样地,惊诧了一瞬,继而,他步步逼近她: “我本来想, 我得不到的,我便要毁掉,现在,既然我毁不掉你,我也可以得到你!” 木落撕扯开她脖颈的衣衫,将一只袖,褪下半肩。美人如玉,那美恍得他,恍若隔世。那一瞬间,他竟然开始幻想:倘若,你曾经真心爱慕过我,倘若,你是心甘情愿委身于我,我,还会是现在的样子么?我会变好的吧?我待你,该会如从前温柔的吧? “木落,你敢碰她!”未若刚刚欣喜芷兮恢复自身的能力,现在见木落竟又要以这样的方式侮辱于她,他的心,沉到了地狱的底端,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整个地,被撕裂了的痛苦。 “我有何不敢?”木落的手,重新覆上她绝美的容颜,感受着指尖下的细腻“她,本来不就是这样的人么?一心一意望上攀爬。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水性杨花!连你这样的阶下之囚,都能一亲芳泽,致她有孕,我,又为何不能呢?” “木落,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芷兮为他感到悲哀地,平静却冷漠地说道,从前那对待弟弟般的宠溺,从她脸上,再也看不到了。“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又或者,你从一开始,便是这样子的么?” “你若求我,我可以宠幸你,将你纳入椒房”木落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皮肤间,又扯下她左臂的衣袖来:“现在想来,方才那样将你这人间尤物毁了,倒当真是可惜了。” “怪我,有眼无珠。”芷兮说:“没有认清你。离与,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么?” “不要故意装清高了,从本质上,你和我,是同一类人,那便是,视这个世界所有的人,为草芥”木落说:“不要做出一副为离与着想的样子,他没有看清我,他不一样,看不清你么,你一句谎言,他便可以认你腹中的孽种,当他的亲子。” “我虽不能爱他,”芷兮平静地说,:“但是,我从未骗过他。” “还是这样,人长得漂亮,也会说漂亮的话哄人,”木落愈发得寸进尺,嘴贴近她的耳际,耳语道:“不如你哄哄我,我今后的地位,会比他,更高,也坐得,会比他更稳固些。”言下之意,芷兮说腹中子是离与的,不过是攀附离与的少典君身份罢了。 人之为小人,便是连度量,都小了。觉得这个世间,从来便没有什么高尚,充斥的,不过是卑鄙。 他的唇,在强迫她的颈项。他的手,去抓她的手,碰到了她手间的浊灭。那浊灭,竟在他触碰的时候,如同触电。 原来,浊灭不仅可以为芷兮,恢复那么多伤,还能为她,赶走一些,如同嗜血野兽的人。木落方才,活吞了她一块肉,浊灭,都要替她,讨回来。 木落下意识地,站直身体,左手执着被浊灭所伤的右手。继而,他感到恶心,俯下身,开始呕吐。 “原来是它,是它,在护你。”木落指着芷兮左臂的浊灭,对旋覆说:“替我取下它,砸碎它,它让我恶心!” 木落是被伤糊涂了,就像他曾经受她的情伤时,一样,被情软弱了那样,现在,他头脑不太清晰。因为他也不想想,浊灭,是何等的圣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