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想看看你嘛。”凤染仰起头,粲齿一笑,“你刚才的样子威风死啦!” 隋御轻咳一声,装腔作势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娘子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凤染刚想去扯隋御的耳朵,才忽然想起来他们身后还有多双眼睛在盯着,遂诽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曹宗远负手走出来,叹说:“凤三儿这步棋怎么就没利用起来呢?” “可不是嘛,隋御他夫人不是曹家姑娘吗?”司尧在旁附和道。 曹宗远撇下司尧回到府里,正巧大哥曹宗道也刚刚回来。兄弟二人不约而同去往书房,在这伏天里依旧将房门紧闭。 “我刚从宫里出来,太后的意思是让肃王府那几个老家伙在前面折腾。”曹宗道捋了捋胡须,说道。 “既如此,那几个老家伙的命我就先留着。啥时候大哥开口,我这边立刻动手。” “你在别院里养着的那个伶人是怎么回事?” 曹宗远抬起眼睛哂笑:“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大哥把心放肚子里,我安插的那颗棋子牢靠得很。” “我就不信一个隋御还能掀起什么波浪。”曹宗道嘴硬道,可他心里也清楚,剑玺帝要得到的人,他们必然得重视起来。 日子稍纵即逝,凤染的肚子一天天圆润起来。她还是没太多妊娠反应,就是不愿意老在屋中憋闷着。 这期间凤染接到过锦县那头传来的两三次书信,用他们能看的懂的暗语交代府中事宜。各项买卖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各地庄稼的长势也都特别好。 他们担心隋御和凤染在雒都举步维艰,趁着聂淮有事进京,托他给侯府带来一笔不菲的银子。 聂淮来到侯府这天,见凤染挺肚相迎,连连作揖好几次。 “聂员外跟我还客气什么?这一别又是几月未见,不知我家食盐反响如何?” 提起这个茬儿聂淮笑得合不拢嘴,要知道凤染的盐场大大降低了他的成本,侯府是赚的盆满钵满,可他们聂家也是站稳了北黎盐市的半壁江山。 当然摊子越大,那些盐官的胃口也跟着变大。聂淮此番来雒都,就是要跟那些盐官打交道。 “侯爷出外办事还没回来,你呀别着急走,晚膳在府上吃。”凤染吩咐底下人置备起饭食。 聂淮推脱不过,便恭敬不如从命,本以为隋御很快就能回来,可他们等到快掌灯了,隋御还是没有归来。凤染不好让聂淮继续等下去,只得陪他先吃起来。 直到聂淮告辞离府,凤染才显露出焦躁,她倚在门首咕噜道:“往常有事即便没有提前说,也会让郭林回来支会一声。今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途被谁拉去喝花酒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