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梧等人笑得合不拢嘴,凤染只好解释说:“尘哥,不是郡主做了什么事,而是你干的好事呀!” “我?” “当然是你。捻指算算,你和郡主才成亲多久?人家的肚子八成要有动静啦!” 侯卿尘唰地一下涨红了脸,他不可置信地瞅向凤染,说:“不、不可能吧?” “郡主说她月信就在这几日,若是没按时光顾,就是怀上了。尘哥要是不信我的医术,再迟几天,去把高桥请回来亲自诊脉便是。” “我哪里不信你,我就是有点不信我自己。”侯卿尘万没想到,他和凌恬儿的孩子能这么快孕育成,他甚至还没想过关于孩子的问题。 邓媳妇儿打趣地说:“尘爷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咋还不信自己的能耐呢?” “就是,尘爷就是厉害。”宁梧忍俊不禁地附和。 “尘爷真厉害。”芸儿也随声说道。 侯卿尘的汗水已渗透出来,他手无足措地拭了拭,“那我……” “郡主既然没说,就是担心这件事再出意外。尘哥暂先不要刨根问底吧。我派给郡主的侍女是生养过的,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侯卿尘略略颔首,不经意回过头,才发现隋御和金生不知何时已走进来。但他们主仆俩的脸色却一个比一个难看。 金生和芸儿成婚很早,可芸儿到现在也没有怀孕。凤染和隋御亦没好不到哪里去。偏侯卿尘后来者居上,这太令人气愤了! 其实那天给凌恬儿搭过脉之后,凤染便给芸儿也瞧了瞧。她确系自己和芸儿的身子都挺好,隋御和金生亦不差劲,所以有没有子嗣真的是缘分问题。 凤染自己不着急,她觉得隋器就是自己的亲儿子。芸儿也不着急,她觉得和金生的二人天地很不错。然事情往往都害怕比较,要是没听到凌恬儿有喜的消息,隋御和金生也没觉得怎样。可现在听到了,二人心里便跟长了草似的。 “我正想过去找侯爷,松针他们已在阜郡安顿下来。昨日刚和阜郡族首见面会谈,目下还没谈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松针放消息回来报个平安,要咱们静候佳音。” 隋御敷衍地“嗯”了声,说:“明日是上元节,本想着让宁梧给郡主易个容,咱们好一并去灯会里转转。既然郡主有了身孕,还是不便出府了。” 侯卿尘缓和过来些,猜到隋御和金生此刻的心思,故低笑应道:“侯爷嘱咐的极是。明儿我和郡主在府里看家,侯爷带夫人出去逛逛吧。” 当晚吃晚膳时,凤染就发觉这吃食有点不对劲儿了。又是鹿血、驴肉,又是枸杞甲鱼汤,这分明就是要大补。 隋御也不吱声,闷着头使劲儿吃,凤染从没见隋御这么能吃过。她觉得他幼稚的可爱,故意笑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吃,给金生留点呀。” “哼,这些就是金生下晌出去买的。”隋御吃到一块带筋头的驴肉,用牙齿狠狠地嚼碎了。 凤染啼笑皆非,金生还挺会“自救”的呢?可这还不算完,将将过了酉时,芸儿便疯头疯脑地跑回来。 因着她和金生成亲,回侯府后,也是和金生在第三进院里寻间厢房住下。晚夕没什么要事,凤染便打发她早点退下。只留宁梧和邓媳妇儿在身边,毕竟她俩住在西耳房里,来去都比较便宜。 “你披头散发跟只女鬼似的,怎么了?” “我今儿晚上想住这里。”芸儿憋屈巴拉地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