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嗐,后来金生水生他们都跟我是一伙的了,你被孤立那么久也不好过吧?” 隋御听到花厅里传来芸儿的几声高叫,猜这位常娘子又喝高了,遂苦笑说:“何止是他们,连芸姐儿那会儿都敢刺激我。” “你活该。” “是是,我活该。”隋御揽过凤染,哄劝道:“咱们回屋里去好不好?外面天寒地冻,当心身子受不了。” “我自己回去就成,你呀就带着你这些好兄弟们去后院吧。今儿这日子,家将们还不都等着跟你喝一杯?”凤染从石阶上站起来,抖了抖裹在身上的大氅,道。 “娘子就不怕我喝醉了?” “我还没见你喝醉过呢。” 隋御随凤染一起站起来,在她的翘鼻上刮了下,说:“那我今晚就醉一次给娘子瞧瞧。” “醉了就不要回卧房,正好带着大器跟家将们一起守岁吧。” “夫人不让侯爷回卧房啊?”侯卿尘牵着凌恬儿从月洞里转过来,恰听到凤染在挖苦隋御。 “喝醉了自然不能回卧房,不然到时候就麻烦尘哥替我照顾侯爷吧。” 凤染瞟了眼凌恬儿,见她双目微红,便了然她心绪不佳。 凌恬儿略略颔首,说:“夫人,可还有什么好酒好菜?我这肚子饿得咕咕叫呢。” “菜肴有的是,郡主随我进去敞开了吃。” 凤染引凌恬儿回往花厅,侯卿尘负手嘘了口气:“我不知道对她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残忍?很多时候,我宁愿自己不这么理智。” “郡主留在侯府是最安全的。尘哥,你该不会是担心凤染会欺负她吧?”隋御眉梢微挑,揶揄道。 “我当然担心。以前有个宁梧当帮手就要了人命,这回又领教到芸姐儿的厉害,这些姑娘一个比一个护主。”侯卿尘一本正经地说道。 隋御朗声大笑,用手肘撞了侯卿尘一下,道:“尘哥,我宁愿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 “我的娘子,我不心疼谁心疼?”侯卿尘睃向隋御,“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走这步棋,我其实是想过一过国主的瘾。” 爷们儿们陆续被凤染轰了出来,花厅里又是女眷的天下。众人便跟随隋御去往后院中,同家将们继续畅饮。他们宛若回到了在漠州铁骑的日子,那些峥嵘岁月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这回古大志和臧定思去往漠州办事,得到了莫州知州严其佑的鼎力支持。要是没有严其佑左右联络沟通,古、臧二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带这么多人员回来。 严其佑这么做不单单是对隋御有感恩之情,还因为他实在不能与后来的宇文戟一起共事。在宇文戟上任漠州铁骑统领的这几年里,严其佑和他之间的小摩擦没有断过,就更不用说有多少意见相左的时候。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一点则是近半年内,在漠州境内又发现西祁鞑子活动的踪迹。 严其佑把他发现的情况汇总给宇文戟,想让宇文戟重视起来,以便好好操练边戍军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