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听到没有!”郭林伸出手指,再一次警告道。 侯卿尘手里不仅多出一粒药丸,还有一块金灿灿的腰牌。他掂在手里笑了笑,说:“校事厂。” “既知道我们的身份,还不赶紧将我们放了!知道你们这么做的后果吗?”没有受伤的厂卫咋呼叫喊。 “你们已落到我们手里,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溜进侯府的?是奉谁的命令而来,来调查建晟侯的什么?” “哼,我们当然是奉皇上之命,建晟侯离京已有两三年的时间,皇帝陛下甚是惦念,特派我等过来察看。” 隋御凤眸阴恻,一抖袍摆起身走到他二人跟前。他抬脚搭在那人的肩头,半俯下身子,冷然说:“再说一句废话,就死。” 那人承受着隋御脚上的力道,他真的没有残废……昔日奉国大将军的气场依然建在。 “说!”隋御强横道。 这一声,不仅唬住了眼前那二人,连郭林等人也被吓了一跳。 就是这样,当年的隋御就是这样! 二人不敢再搪塞,如此这般地交代出此次过来的目的。 原来是康镇那一道道奏疏终于受到了朝廷重视,东野在东北边陲上臣服于北黎这么多年,每年还能向北黎进贡不菲的贡品。要是东野真有撕破脸的势头,朝廷是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否则东野势必成为下一个西祁。要知道打垮西祁,北黎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但是北黎国库近年空虚,用钱的地方颇多,直到秋收赋税上缴上去,朝廷才终于松了口,预计拨给康镇三分之一的军饷。 朝廷需要得知边戍上的真实情况,这才派校事厂的人下来实地打探。而隋御恰恰待在锦县上,上面提了一嘴,要他们过来瞧瞧这位建晟侯还喘不喘气? 这夜寒冷风大,二人在侯府外盘踞多时,迟迟没有找到可以潜入的机会。说来也巧,正好有一处哨亭上的灯笼被风吹灭。他们趁着站在上面的家将打火绒之际,迅速掠进高墙内。 他们都出自校事厂,功夫本来就高于常人,能潜入侯府不足为奇。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家将们发现并且逮住,却远远超乎他们的想象。 在他们的认知里,建晟侯早遣散了侯府所有家将,据说日日躺在床榻上,仅凭药汤子吊着最后一口气。 他们本是想确定隋御还能活几日,哪料他们掀开霸下洲梁上的瓦片时,竟然意外目睹下那一幕…… 身强体壮的建晟侯正在和他的夫人做那件事! 其实身为番子,这种事他们偷窥多了。只不过这次不同,他们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隋御的双腿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隋御听完他们的说辞,命郭林派人将二人看住。他走出金甲坞,正见古大志和安睿大步朝他走来。 “侯爷,我们又把侯府里外仔细搜查一遍,确定只有他们二人,再没有第三个人翻进来的可能。”古大志抹了把汗水,叉手道。 隋御颔首“嗯”了声,转头寻到范星舒,吩咐说:“你即可去边军驻地,把府中之事仔细交代一遍。要康镇做好防范后,明日过来见我。” “诺。”范星舒领命,转身离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