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是我和大志来了这么久,光吃白饭了。”臧定思惭愧地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侯卿尘饮了口浓茶,“莫着急。” 大家没等来隋御,只好从东正房里散开。 水生唉声叹气地收拾残局,却听侯卿尘幽幽地道:“水生啊,你对那个东野小郡主了解的多么?” 水生吓了一跳,转首说:“尘爷没走也没个动静。” “你都知晓些什么?跟我说说呗?”侯卿尘执着道。 “尘爷想听什么?” “就从她第一次出现在侯府讲起吧。” …… 凤染跑进后院袍泽楼里,同一众媳妇儿、丫头归拢起各色草药。凤染才蹲下来,隋御立马就闯了进来。 凤染不乐意搭理他,众人也不知端倪,只觉气氛古怪得很。 “都出去。”隋御冷森地道。 闻言,众人赶紧退下。凤染还是不吱声,就鼓捣手中那些晒干的草药。 “与我置气就不要身体了?可知现在是什么天?”隋御抓紧手中的斗篷,嗔道。 他蹲到凤染身旁,替她把斗篷披在肩上,说:“这样好不好,以后但凡跟东野沾边的事,我全让娘子陪在身边?” “我没那闲工夫。” “那娘子是对我没信心……” 凤染回手就是一挥,隋御重心不稳,侧身栽倒在地。但他不急于起来,就那么单掌撑地眈向凤染。 “你别不要脸了,我就是心里不爽!就想跟你使性子,就是矫情,就是跟你作!怎、怎么样?” 隋御低低地发笑,将身子移过去,道:“随你啊,你想怎么样都行,是打是骂,或是要我干别的事。只要娘子能开心,我怎么着都行。就是别不理我,行不行?” “离我远点!” “你到现在都不问我,凌恬儿都跟我说了些什么,是压根就不在乎吧?因为你了然我是什么态度。” 凤染用肩膀使劲儿撞他,道:“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就不感动么?” “我厌烦。” “你当初不是也很厌烦我。” 隋御按下凤染还在归拢草药的手,争辩道:“我没有厌烦过你,当初待你不好,是想撵你离开我,跟着我那样一个废人,不是糟蹋你一生么?” “哦?是么?在我们没来锦县之前,你也没有厌烦过我?” 隋御攒了攒喉结,垂眸说:“那时候是你厌烦我,每一天我都能感受的到。我后来想,也许是那时候我们在雒都,有凤家曹家太多眼线看着,你不敢表露真性吧。” 凤染把下颌磕在膝上,歪头看向他,说:“我如果没有替你治好腿,也没有为侯府赚来钱,你还会喜欢我么?” 隋御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道:“你觉得我对你亦是感动?要是凌恬儿为我付出的更多,我也会接纳她?” 凤染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不是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刻么?就是想看看隋御要怎么面对。可这一刻来临时,却与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