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从来没说过不打女人。”隋御瞪了眼宁梧,稍有埋怨地道:“你可有护好夫人?” “哎,你怎么这样!”凤染横到宁梧身前,气结说:“是我们宁梧受了欺负,我没教宁梧动手已算给足她面子。” 隋御“哦”了一声,说:“那便好。” 宁梧垂头不语,心里略感不适,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才多小的一点事,根本不值一提。只是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刻,她竟觉得凤染比隋御可爱多了。 “今儿收获颇多,待回府上跟你们好好说说。”凤染摸摸肚子,笑咧咧地道:“在房家我都没吃饱,端着侯爷夫人的款儿太累了。” 建晟侯府,金甲坞中。 郭林、范星舒古大志和臧定思四人把松针围在中央。松针只觉自己被他们盯得跟个犯人似的,后脊骨直发毛。 “要不你们坐下来跟我聊一聊?都这么瞅我大半日了,你们不觉得累嘛?” 古大志:“不像。” 臧定思:“一点、都、不像。” 范星舒用扇柄抵住下巴,啧啧地说:“不像。” “我早说了这厮儿是个骗子!”郭林将腰间长刀一转,“野夷骗子!” “骗什么骗?我和叔叔是相认过的,他还拜了我们松氏陵呢。”松针往他们几人身后寻了寻,“那个长得挺俊秀的常随呢?他可以为我作证啊。” “是说我呢么?”金甲坞的房门霍地被推开,水生笑微微地走进来,“才一进府门就听说有人来寻亲?” “可算看到亲人啦!”松针腾地一下站起来,大步跑到水生跟前,“还记得我不?” “不记得。”水生淡定地说,“您是?” 松针提起来的一口气,特不情愿地咽了回去,“行,行,你们真可以,等我见到叔叔,定告你们的状!” 水生微微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松少将请吧,我们侯爷在中堂里等你呢。” “叔叔他回来了?”松针灿然笑道,跟随水生一径跨出房门。 松针褪下盔甲,好似肩上的担子都没那么重了。但他明白,此番来见建晟侯意味着什么。 松针不在乎凌恬儿给自己的交代,对国主所托也是尽其所能就好。但松针记得郎雀那张愁眉不展的脸,他为了东野百姓的生计夜不能寐。松针还记得自己回往阜郡,所看到的贫瘠模样,那是他的家乡。他思索着隋御所说的第三种关系,他来求这个答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