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 “他骑技那么棒,我还想跟他一起驰骋东野呢!” 松针没有忍住,讽道:“郡主就不怕再被掐脖子了?” “你!”凌恬儿恼羞成怒,抬手就是一马鞭抽到松针身上,“那次是我马虎大意,若再来一次,指不定谁掐谁脖子呢。这段时日我天天习武,从没偷懒过,我就不信还不是他的对手!” “建……我叔叔喜欢顺从的女子。”松针说完,窜到一丈外,“郡主,卑职先告退了。” 松针三步并作两步走远,徒留下凌恬儿在原地跺脚。 罗布幽幽地走到主子身旁,道:“郡主……” “你别跟他们一样紧着劝我,我就要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凌恬儿又重回马背,双腿狠踹马腹,“走,陪我射箭去。” 凤染坐在侯府花园的回廊里,菊花、月季、茉莉等等都次第绽放,花园里香飘不断。 春季时她忙得波波碌碌,哪有闲情雅致坐在这里赏花品茗。她自己没怎么在意,就是在一次次“不经意”播撒各种种子后,侯府各院的房前屋后,都长起了花花草草。只是分布有点“怪”,她常经过的地方便茂盛些,不常走的地方便光秃些。 “打渔再进行半个月就歇了吧。”凤染呷了口茉莉花茶,“前儿询了询李老头,他说这个季节海上容易刮大风。” “诺。”邓媳妇儿在旁记下,“其实如今气候还成,打渔挺挣钱的,出事的几率不会太大。” “本就是杀生的买卖。”凤染睇向邓媳妇儿,“见好就收,真的出了人命可就晚了。” “奴明白。”邓媳妇儿欠身道,“那奴回头就和水哥儿拢拢账,到时候跟丁易那边核对一下。” “节物岂不好,秋怀何黯然!西风酒旗市,细雨菊花天。” 隋御不知何时来到回廊里,他一壁念着诗,一壁往凤染身旁走来。 宁梧有些愣神,邓媳妇儿更听不懂。得亏凤染有点底子,侧眸睐他一眼,诮讽说:“侯爷当初做武将干什么?真应该去参加科考,连中三元也未可知哟!” “我志不在朝堂。”隋御坐到她身边,顺手摸了摸回廊长椅,“到底不是夏日,可觉得凉?” 凤染不好意思地往旁边瞧了两眼,宁梧和邓媳妇儿早识趣地退下去。 “你干什么?” “我担心你来月事时又肚子疼。” 凤染忙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嘘声说:“小点声,你怎么不知道害臊啊?” “我臊什么?”隋御不以为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含糊不清地道,“娘子拿下去。” “那你不许乱说了!”凤染警告道。 隋御凤眸灿亮,蓦地使了下坏,慌得凤染赶紧把手掌挪开,气鼓鼓地呵道:“你,你跟谁学的?那天金生就没教你好玩意儿!” 隋御忍笑,用舌尖蹭了下唇角,“这不用人教,谁让娘子封住我的嘴巴。” 凤染将手藏到长袖里,掌心里那奇异的感觉还未消散。她垂下睫羽,说:“哪凉快哪待着去,来我跟前儿腻乎什么?看不出我是来躲清静的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