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水生抢白了声:“还行,你们不是特别傻。”说完,又大步跑到隋御身侧,半跪下来哀求道:“侯爷,咱息怒,先放开手,有什么话慢慢说。小郡主何故至死?” 水生缓缓靠近隋御身旁,余光瞟到刚才还在蹬腿的凌恬儿已不再动弹,惊得一把掰开隋御的手,直往自己怀里按去。 罗布等人就在这时候赶过来,将直翻白眼的凌恬儿拖拽起来。可凌恬儿好似断了气息,吓得罗布等人又拍又打她的面皮儿。 之前还能稳住的众扈从,突然失控起来,举起弯刀就要砍向隋御。口里叽哩哇啦地谩骂道:“你这个狗杂种,混血的串儿。你杀了我们郡主,今日我们非得拿你狗头祭奠……” 隋御面不改色,因为他确定凌恬儿没有死。但他还是拔鞘亮剑,睥睨着眼前这些扈从。他有太久没与人真正交手,眼下刚好是一次实战的好机会。 “都给老子住手!” 后知后觉的松针才从松氏陵追赶过来,他先制止住动手的众人,之后赶紧从罗布怀中夺过凌恬儿。 “给她呼吸。”隋御蹙眉,余光淡扫,“她没死!” 罗布慌张半日,那个法子他也会呀,可他刚才居然没有想起来。待他想要从松针怀里抢人时,松针已俯下身,口对口地给凌恬儿做起呼吸…… 罗布懊恼不已,众扈从见状,纷纷避过身去。 水生忍不住低笑,替隋御掸了掸身上的灰土,轻声说:“主子刚才吓死我了。原来您心里有数啊?” “哎!”隋御沉郁地呼着气,掀唇说:“也是她自己找死,我必须给她个教训,更是断了她对我的念想。经此以后,她会对我望而远之。” 隋御话犹未了,只听不远处“啪”地一声清脆响,松针结结实实地挨了凌恬儿一巴掌。 凌恬儿不顾身份,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急得周遭扈从皆乱了阵脚。他们跟随在小郡主身边多少年,何时见过她掉眼泪,就更别提哭得这么不顾形象。要知道上一次在大兴山上,被宁梧暴打成那副德性,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松针低低地相劝几句,捂着半边脸站了起来。 “叔叔,你过分了!”松针一本正经地说,“我竟不知叔叔还有动手打女人的癖好。” “还叫我叔叔?”隋御一听到这俩字儿就头疼,“你先问问她自己,对我说了什么话,我才动的手。” “叔叔,我刚刚在松氏陵那儿想了半天。”松针在口中吸了吸,往旁吐了口血沫,“郡主这是把对你的幽怨,全撒在我身上了。” “你想清楚什么了?” “我们的关系无须非黑即白,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叔叔,我猜得对嘛?” 隋御颔首负手说:“你说呢?” “叔叔要我对国主转达的也是这句话吧?” “你自己是怎么理解的,回去便怎么去回话。” “那……叔叔还有没有其他的提示?”松针往下追问道。 “没了。”隋御想了想,冲着他叫自己“叔叔长叔叔短”的情分上,又说:“你和罗布他们一起监视过我们侯府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