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跟侯爷之间的秘密可多了,凭什么都要告诉你?”范星舒有意逗趣郭林,可劲儿诮讽说,“拳头固然重要,但脑子亦必不可缺。” “小白脸子,哪有点武将该有的样子!”郭林忿忿不平道,“有种……” “我不跟你比武,要比你找宁梧去。”范星舒躲到安睿身后,故作娇嗔状,“侯爷快替属下做主啊,郭将要吃人啦!” “你们够了。”隋御负着手,忍笑说,“闲得没事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谁闲得没事?!” 凤染甫一迈进垂花门,便听到隋御的这句话。她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愁没地方撒气。 包括隋御在内所有人登时屏息凝神,都在心里暗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凤染? “你们杵在这里干什么呢?”凤染气呼呼地走过来,板脸问道。 郭林等边为凤染躬身行礼,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去,愣是把站在原地的隋御给凸显出来。 隋御用余光削过他们,腹诽,大家还真是好兄弟啊! “谁惹娘子不痛快了?”隋御勾唇浅笑,“宁梧你说。” 宁梧垂头不语,隋御又打算向邓媳妇儿问话。 “侯爷现在腿脚好了,与其跟大家伙出来晒太阳,还不如去府院后头帮忙插秧。后面忙得焦头烂额,一百多亩地,一百多亩呀!”凤染手舞足蹈,比划道,“李老头现在是缺了两颗门牙,再过两天只怕下牙都要掉了。” 原是大片秧苗已孕育出来,又到了该插秧的时候。本来依着去岁的经验,除去劳动量增大以外,再没有太大问题出现。 然则田地上没甚么问题,劳力上却出了毛病。 有两户劳力不服从李老头的支配,因为他们把李老头的身份给认了出来。知道李老头先前是边境集市那边的叫花子,便打心眼里瞧不起李老头。觉得这种人居然比他们高出一等,心里生出妒忌之火。 李老头是个和善的人,觉得大家伙种地太辛苦,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他们做的别太过分就好。从来没有到凤染这里,讲过他们一个“不”字。 这两日到了扯秧插秧的关键时期,或许对于那些拥有大几百亩、近千亩田地的乡绅土豪没多大影响,他们请得起众多佃农为其劳作,但建晟侯府不可以。凤染招来现下这些人,已算尽了最大限度,再多就要负担不起了。 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两户不好好劳作,还暗暗撺掇其他佃农一起打压李老头。 凤染过地里查看时,李老头仍没有向凤染禀明,还让老田和老卫帮他一起守口如瓶。 凤染虽是动手能力差了点,但该掌握的种地常识一点都不少。她就觉得插秧进度有些慢,已过去多半日,大家好像都没怎么换地方,还守着眼前那一亩三分地。 直到后来,凤染逮住在厨房里擦灶台的大壮媳妇儿,“威逼利诱”之下,她才把事情讲出来。 “娘子打算怎么处置那两户?”隋御听到此处,敛笑问道。 “我能怎么处置?结钱让他们走啊。我不为李老头撑腰,以后谁还能服他管教?老人家一把年纪为我张罗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 隋御可算弄明白了,这件事情本身是个小事,但涉及到要往外拨银子,就是踩到凤染的尾巴上,她不炸毛都出了鬼。 隋御自责,前些日子逼她逼得太紧,导致她现在对钱分外敏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