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思维,只有凤染这个穿过来的人才会觉得正常。他们这里或许有,但她不相信这种概率能砸在自己身上。她已经有灵泉了呀,老天待她算是很不错了。 凤染拉回自己飘到九霄云外的心,却发现在隋御怔怔地眈着自己,那眼神儿跟要活吞了她一样。 “我不是那样的人。” 隋御压制着内心怒气,要不是怕再把凤染惹哭,他真要跟她吵起来。她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在她心里他到底有多不堪?他甚至觉得,她是不是特看不上他? 那她呈现出来的醋意,该不会真是他自以为是?强迫她说喜欢自己,现在又强加地以为她在为自己吃醋。她或许只是在尽一个侯爷夫人的职责吧? 隋御落寞地从床榻上下来,凄哽地说:“你晚上记得回来,我等你……” 望着隋御慢吞吞挪走的背影,凤染内心愈加不好受。明明受到伤害的是她好不好?现下怎么是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小媳妇儿的样子? 没天理! 在侯府没有拆伙之前,由郭林带人动手打穿的五六进院墙壁,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已被李老头他们拾掇的七七八八。只是残壁墙垣还没有修葺,外人打眼一看,心里仍会“咯噔”一下。 还称不上是小校场的地段上此刻已铺满整片的稻谷,金灿灿的特别好看。 李老头带领大家一遍遍的耙出稻谷里的杂草石子等,用的便是凤染晌午出去买的那几把钉耙。 “这几日秋高气爽,得好好晒一晒。”李老头跟身旁众人说道。 水生蹲在地上瞅了半日,心里早盘算起这些稻谷能收多少稻子。刚才他们仨去往主子那边,商议的便是这件事。 这么大的建晟侯府,没有家将来把守的确不行。凌恬儿能这么轻易潜入进来已说明问题。凌恬儿好歹没对隋御起杀心,倘或进来的是雒都那边派来的刺客呢? 这会儿只怕隋御已命丧黄泉,侯府其他人多半也得陪葬。但怎么能在东野和锦县两拨人眼皮子底下拉起一支家将队伍? 隋御把想到的法子讲与他们知晓,唯有这大片田地可以做文章。招募佃农来府上种地,以此作为掩护。那么一方面得招人,一方面就得准备好钱财。 谁都得拿钱吃饭,朝廷官员如此,商贾大户如此,江湖客、隐士、豪侠统统都逃不开这最基本的东西。 建晟侯府今年明显是丰收的,不到十亩地竟产出这么多稻谷,水生蹲在这里犯嘀咕。别人甚少往县上跑,可这几日他却溜得勤。 今年夏季雨水偏少,听闻县上家中种庄稼的收成都一般,勉勉强强维持生计,还得向官家交赋税,都觉得白白忙活了一年。 建晟侯府的地是朝廷封赏无需赋税,又丰收不少,拿出去贩卖一些不是不可。然而家中又添了十几口人,粮食备不足还不行。从雒都带回来的钱财有定数,花光了便再得不来。 真是个死循环,水生发愁,这棘手问题抛到凤染身上,她要如何解决? 郭林和金生从后院走出来,二人肩头各自扛了一只大鹰隼。它们凶猛的离谱,随便一晃动脑袋,就能把人吓一跳。 “你们俩溜它们干啥?”水生猛地站起身,伸手抚了抚郭林肩头的那只。 他们确是久没相见的老朋友,这鹰隼乖顺地给他摸。 “它们在顾将军府上被养刁了。”郭林感慨道,“除了生肉什么都不肯吃,这两日我没少往大兴山里转悠。眼前还行,待到冬季还不知怎么办才好呢。” “改吃素吧。”水生玩笑说,“以后天天儿喂它们吃草。” “吃素能飞得动嘛?”郭林稍稍压低嗓音,“回来这么久,总得给顾将军发个消息回去。侯爷的意思今晚就送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