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左右近侍虽然对他绝无二心,可是无才啊! 而他的贴身卫队虽然绝对不会害他,可是说到底池武是是他君父的人。 另外便是他身边有几个伶俐的宦臣,可惜只懂察言观色以及如何哄自己开心,并无什么才能。 其三,原主的仁懦性格为嬴政所忌,原主的记忆在给他提供了很多讯息的同时,也让他明白原主因为个性错失了多少次机会。 秦国的太子,本该七八岁就可以确立了,可他担着长子的名号,却硬生生地被拖到十七岁,而且按照历史,扶苏是直到嬴政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被立为太子。 嬴政给了他一个秦国皇帝做,可惜他自杀了。 真不知该说原主什么好。 咸阳三月的春光,烂漫旖旎,黑衣少年控马游荡在高至马腹的花丛中,有时纵马飞踏过清澈见底的河道,溅出朵朵白浪。 渭水的支流汩汩的流淌,伴随着氤氲水汽含混着众多花香的微风一次次扑面而来,几乎熏的扶苏醉了过去。 扶苏仰天躺在马背上,被马驮着漫无目的的四处晃晃悠悠。 骊山这等旖旎春光,自当好好享受。 池武时刻与扶苏保持着二十丈的距离,缓缓跟着。 太阳开始向西边渐沉,池武只好上前作揖,“公子,今日已经出宫将近两个时辰了,该回宫了。” 扶苏用手拨开蒙住双眼的两朵黄花,缓缓睁了眼,慢慢起身在马上坐正,手中的缰绳被紧紧攥着,满头黑发为风扬起,在烈阳的照耀下,那张土色的面颊竟然显出了几分成年男子特有的粗犷与野性。 休整的也差不多了,是该进击了。 “不日将是春祭大典,扶苏身为诸公子之长,该做点什么好呢?” 扶苏似是自言自语。 池武对扶苏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个努力向王上证明自己是他最优秀的孩子的大致印象上。 于是,他想了又想。 “春祭大典自有奉常主持举行,长公子只需依礼参加即可,并无什么可特意为王上做的。倒是——” “但说无妨。” “公子最近是否在学业上过于放松了些。若是王上知道,会对公子公子有所不满。” 这话,本不该由他来说,但是他见冯长安都被公子打发走了,那自然由他来劝告公子。 “池将军以为扶苏是在自甘堕落?” 扶苏忽的扬眉厉色。 “卑职不敢。” 池武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可不读书习剑,那可是辜负了大王的栽培之心。 池武硬着头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