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呆瓜啃着饼子也往她身前挨近了一些,小声与温梨嘀咕起自己亲哥来: “王妃姐姐,我哥就是个榆木脑袋,他其实是很喜欢公主的。” “他就是觉得家仇未报,自己也还没闯出什么名堂,怕委屈了公主。” 所以才迟迟不敢有所行动。 “家仇?什么样的家仇?” 温梨不解地看向身前的男人。 萧宁安也坐直了身体,不自觉往温梨的身旁挪近一些。 “瞬风,去车上把王妃的软枕取来。” 萧行严将人支开,伸手替她轻轻揉捏,与她说起往事来: “当年瞬将军刚好带着瞬家军平复北陵关,经过北境时,察觉异常。” “瞬老将军义无反顾带领瞬家军前往支援,这才没让晟北大军立刻攻破边城。” “但是瞬家军在北陵关一战时已经损失惨重,剩下不到一万兵将。” “如此艰难抵挡了半个月,最后瞬家军——也全部殉在边城。” 幸好当时拖延了这半个月的关键时间,待边城被破时,他也终于带着大队兵马赶到。 尧庭昶却狠毒地将瞬家所有男将和太子的头颅割下,悬挂于城门之下。 等他们将晟北士兵逼出边城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几百颗头颅就这样密密麻麻挂满整面城墙。 他和瞬风也直直从马上摔了下来,泣血稽颡。 那一年他们杀红了眼,发誓要血洗晟北,割了尧庭昶的头颅来祭奠兄长和瞬家一万英魂。 闭眼他都还能回想起当年的惨状,以及太子哥哥那一直睁着的双目。 “九郎?” 温梨发现他说着说着神色就有点不对劲起来,急忙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肚子上。 肚里的小家伙应时地伸脚踢了他一下,这才将他从悲伤的思绪中拉回来。 “我没事。” 他朝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怕吓着她,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讲了一下,没将详细的过程讲给她听。 温梨却从他悲伤的神色和漆黑的眼眸中,猜测到了当年的凶险和凄惨。 她愧疚道: “是我不好,不该提起这些,我不知瞬风也背负了这么多,对不住。” 所以他才一直没让瞬风单独带兵,用命去挣军功,只把他带在身边。 是生怕瞬风出事,瞬家就只剩瞬遂一个。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没必要歉疚。” “当年要不是国库已经撑不起前方粮草,尧庭昶那老贼也活不到今天。” 萧行严握紧她双手,深呼一口气,收回思绪。 温梨轻抚他眉宇,心疼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