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二番-《唯有爱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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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乔旎旎三年来第一次坐飞机,之前她都辗转在国内各个三线城市中,其中也不乏很多贫困恶劣的山村。为了掩人耳目,采取的交通工具也都是大巴、轮船这种,活动范围很有限。

    可越是有限,他们找起来就越发困难。

    期间有好几次都差点碰上白祈玉派来找她的保镖,有一次她爸爸的人都几乎要把她拖走了,还是她一棒子打晕那个人才继续逃走的。

    在这段时间里,她不得不和人们沟通互动,曾经孤僻的性格,也改善了很多。

    她的病情,虽然没有好转,但也一直没有恶化。靠一些乡村诊所开出来的药,勉勉强强也走到了今天。

    只是半年之前,原本还算稳定的状态突然打破了平衡。

    一在个大雪纷飞的晚上,她一把火烧了她一直寄居的村民家,虽然最后无人伤亡,但她却依然被整个村子的人打得半死。

    她自己心里也很愧疚、痛不欲生,所以把身上携带所剩不多的五十万现金全都留给他们,最后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那里。

    从此,她的身体每况日下,所以向苏黎世的一家诊所提交了申请。

    经过半年的审查,他们终于派人来接她。

    ……

    乔旎旎独自坐在私人飞机窗户旁,窗外的云层被晚霞烧得通红,她手里拿着一个洋娃娃,看上去已经有些旧了,却被她打理得很干净。

    洋娃娃是金色的头发,穿着一件华丽的白色晚礼服,很大的裙摆,很漂亮,眨着大大的眼睛对着她微笑,一如小时候记忆中的模样。

    白祈玉送她的戒指,已经被她当掉换这场瑞士的“死亡旅途”了,纸条和照片放在她的行李箱里,只有这个洋娃娃她是随身携带。

    这时的乔旎旎已经不太会讲话,却依然总是看着那个洋娃娃发呆。

    这是一片壮丽的风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

    瑞士。

    白祈玉跟着陆蓝港和陆老太太一起到苏黎世的时候,天空正在下雨。他撑起一把黑色的伞,一件黑色长款的薄风衣,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冷漠,高不可攀。

    所有人都是沉默的,陆蓝港带着他奶奶来“度假”,而白祈玉则是为那个医疗协会而来。

    一滴雨,从雨伞边缘坠落,白祈玉沉默的凝视了两秒,然后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上,一架湾流飞机正在很低的飞过。

    “白祈玉,那我先带奶奶上去了。”

    陆蓝港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重新撑平伞,回头淡淡“嗯”了一声。

    ……

    这几天,白祈玉重复都在做噩梦。

    梦里她还在他的身边,她没带眼镜,虽然冷若冰霜但还是很漂亮。

    她可能已经有些迟钝了,但目光一直追随在他身上。空气中弥漫的是熟悉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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