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番外:他笑:“不做工作,做点别的?”(-《唯有爱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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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了。”

    “为什么?”

    “用不着。”男人言简意赅,突然蹲下去蹲在她脚边,给她拿了一双拖鞋。

    苏暖玉觉得意外,“你家……为什么有女士拖鞋?”

    而且她也记得很清楚,这双鞋,并不是二年前她穿过的。

    男人在这个时候慢悠悠的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忍受不了这种过于刺骨锐利的眼神,苏暖玉率先撇开头去。

    意识到她的逃避,男人也收回了眼神,不紧不慢的转身离开。

    “你忘了,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家。”

    留下这样一句,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二楼拐角的尽头。

    听到这句回答,苏暖玉的心都在刹那间凌乱如麻。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暖玉觉得浑身都疲惫不堪。

    头是昏的,腰是酸的,每个细胞都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了过去。

    苏暖玉挣扎了很久,才挣扎的站起来,洁白的被子掀开,身上果然全是大大小小重重轻轻的痕迹。

    她闭了闭眼,又重新躺了回去。

    昨晚……

    有些事她记得很清楚,有些却已经忘记了。但她还是记得,她说要和白峻宁做情-人的那些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会那样说,可能是不甘心吧,就算做不了夫妻和恋人,退而求其次做个情-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年轻嘛,有的是资本挥霍。

    想到这里,她有些艰难的扶着腰坐起,然而双脚还没下床,男人就已经推着门进来了。

    “早餐吃什么?”

    “随便。”

    男人有一瞬间的沉默,但他看着她的视线,却从来未曾挪动。

    苏暖玉也感觉到了他应该是在看她赤果果身上的吻痕,也没觉得多尴尬,她太累了,于是只能转了个身。

    “吃什么都好,你叫外卖或者随便弄点,我等下还要去工作室。”

    但是她不知道她光洁的后背肆虐更甚。触及那一大片疯狂的痕迹,男人的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最近别穿露背的衣服。”

    听到这句话,苏暖玉拨头发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她很快也明白了过来。

    “既然知道,每次下手不会轻一点么?”她这样问。

    “抱歉。”

    “你是真的觉得抱歉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跟这个男人过夜,就没有一回不是伤痕累累的。

    “要药么?”白峻宁难得体贴。

    “算了,你快去弄吃的,我要出门了。”

    苏暖玉的工作室在cbd一处豪华的写字楼里,距灼年的酒店、以及乔承铭的公司都很近。但是她和乔承铭并没有什么往来,只是周末会和灼年约约饭。

    日子也过得平淡无常,除了其中有一次米灼年被弄进了派出所,她废了一点心思,以及还有一次被威家二少爷故意追了尾,剩下的事情都是按照既定的轨道向前。

    白峻宁对她当然是好,可能是因为失去过一次,所以再次宠起来可以说是接近病态。

    奢侈品珠宝几乎都把衣帽间堆满了,早晚下班也是一得空就来接她,她要是遇到什么特别难缠的客户,他用一切正当的或者不正当的方式,都给她铺平了道路。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他们之间的这一切,都是瞒着北园里所有人的——

    包括米灼年。

    所以当苏向北要求她去大溪地旅游的时候,她也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情愿。

    西山别墅。

    男人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女人突然就从后面抱上去了,挺俏的鼻尖摩擦着他的脖颈。

    白峻宁合上文件,微微皱眉,“干什么?”

    “抱抱。”

    “要抱随时都能抱,我现在在工作。”他的语气很淡,但那里面并没有不耐烦。

    “你工作你的,我抱我的,又不会妨碍你,”苏暖玉没打算松手。

    “暖玉。”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别赶我走,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文件不能被家人看到,可我又不会去看,况且我也看不懂,”苏暖玉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绕到前面去了,修长白皙的双腿坐在他笔挺的西装裤上,红唇嘟着,

    “我都要走了,一个月见不到,你都没有不舍得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皱了一下眉,

    “去哪?”

    “大溪地,我爸让我去的。”女人有些委屈,手指玩着他的领子,继续嘟囔着嘴,“我不想去,但我也不能拒绝啊,你说他会不会发现我们了?”

    “发现也没什么。”白峻宁说着,然后又去翻桌子上的文件。

    “不许看!”苏暖玉彻底皱眉了,手按在背后的文件上,

    “工作什么时候都能做,可是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想做什么,一双凤眸酝酿起似笑非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做工作,然后做点别的什么?”

    苏暖玉,“……”她也没有暗示那什么什么的意思,就是想让他陪陪她而已。

    “那明天机场我自己去咯,你不要送我,省得被人发现。”她说着,然后把额头轻轻撞在他的额头上,一下一下的拱着,声音低低的。

    男人没急着回答,而是抱着她突然站了起来。

    “喂,”苏暖玉被他这种说来就来闹得有点怕,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白将军,你不会一言不合就要……”

    “怎么办。”男人打断她,推开那一叠机关机密,轻轻把她放在桌子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什么……怎么办?”

    “突然发现要一个月睡不到你,心情很糟。”

    苏暖玉,“……我对你来说就光只是用来睡的?”

    “那你自己说还有什么用处?”

    “白峻宁!”苏暖玉秒怒,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情-人也是人,你都不疼我!”

    她真是气死了,虽然一开始是自暴自弃说要做情-人的,但是经过这么久相处下来,她曾经也开始觉得,他们已经重修于好、做回恋人了。

    可是他今天却还是赤果果的说出她唯一的功能就是……

    她很失望。

    不过话说出来还是很娇俏,“你不疼我,我还不如去找一个疼我的男人!”

    “我怎么不疼你,嗯?”男人突然徐徐长长的笑了出来,挑着她的下巴,重重轻轻的吮吻住她的红唇,又亲了亲她的腮帮,沉沉的道,“明明都疼了二十几年了,只不过,是头疼的疼……”

    “白峻宁,你——”

    她刚想破口大骂,但所有的愤怒都被化解了,尖叫声也被吞没。

    天旋地转,她只觉得他就这么抱着她走向卧室,从始至终都没有停止接吻的动作。

    …………

    苏暖玉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机场,为了躲避苏向北的耳目,她只能在别墅门口简单的跟白峻宁做了个道别。

    起飞之前,她突然觉得一个人很孤单,于是就给灼年打了个电话。

    “灼年,你在干嘛呢?”

    “嗯,没什么,你呢?”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乔承铭婚礼的缘故,米灼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我准备登机了,要去大溪地度假一个月,我爸安排的,”苏暖玉说着走到了登机口,“灼年,你这几天还好吧?乔承铭没有为难你吧?”

    虽说他和朱鹭溪的婚礼已经不了了之,但苏暖玉实在觉得这跟米灼年没什么关系,所以也没想到灼年即将面临被乔承铭逼婚。

    电话里有片刻的沉默,随即就是女人淡淡的笑,“我没事,暖玉,你好好玩吧。”

    “好,你如果遇到什么问题随时call我,我第一时间赶回来。”

    “没问题,你快上飞机吧。到了记得给我发微信。”

    对话就这么结束了,通话几乎是刚结束,另一个号码就打了进来。

    看了来电显示,红唇不自觉撩起一抹弧度。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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