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还以为是简情不喜欢他抓她的那只手,原来是因为那上边有疤痕,她不想给他看到。 陈毓航捉住简情的手,轻抚着她手腕上的疤痕。 发现来人没有把浴巾给自己,反而是抓着的手,而且还按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疤,简情惊觉地抬起头。 “这是什么时候弄到的,又是怎么伤到的?”陈毓航的声音很低沉,听得出来,看到简情这个伤痕,他的心很不好受。 这个疤,应该有几年了,可是都过了几年了,这疤仍旧那么狞狰,想必在受伤的那一刻,一定是很疼。 “哦,是两年多前,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到的!”简情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陈毓航却抓得更紧,“情儿,你不老实!” 碰一下,怎么会是这种疤痕呢。 不仅不是碰的,从这疤痕,陈毓航就可以断得出来,既不是撞的,也不是刀伤,更像火伤,可是和火伤又有一点不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伤? 知道在陈毓航的面前撒谎是不可能的,简情决定还是老实说,轻抿了一下嘴唇,“这个是你弄的?” “????”陈毓航一脸不可至信。 在过去,他是有过一些时间,很痛恨很痛恨简情。 可是他的恨都来自于爱,爱着她的他,就算是再恨,也不会舍得真伤她。 而她说,这个伤,是他弄的。 他是什么时候弄的?虽然有很多时间,因为恼她想她,苦闷的他去跑去喝酒,也会轸着酒劲,偷偷地跑去看她,可是他是喝不醉的,所以更加不可能是在喝醉什么,伤害到她。 “就是雪乡的那一次!你的面具脱落,然后,我躲开你,你恼气冲冲地上来,就在那个时候,你脸上的血滴到了我的手腕!” 时隔了两年多,回想起悬崖边上的那一幕,简情的心里,还像是被一根扎似了的,很痛很痛。 她不是在心疼她自己,而是在心疼陈毓航。 ——少奶奶,您看到少爷感到惊恐害怕,少爷他又何偿不惊恐害怕呢,也许他的惊恐害怕比您的还要深呀! 这是在绿屋的时候,小暄对她说的话。 真是可笑呀,那个时候的她,居然还没有小暄看得明白。 是呀,当一个人的相貌,恐怖到吓到人时,最难过的,并不是被吓到的那一个,而是吓人的那一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