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侯宿平复心绪,缓缓起身,端过药碗直接尽数喝了下去,没有丝毫的怀疑。 随即看向黎司晚,“有受伤吗?” “受伤?” 黎司晚微愣,之后才想起来,夏侯宿说的,是当时推开了她。 赶紧摇了摇头,“没事。” 见她准备起身,夏侯宿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指尖冰凉里,缓缓收紧。 “晚晚,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要推开你,我只是...只是...” 不等夏侯宿说完,黎司晚回身,“我知道。” “你知道?” “是,这是一种病,会在看见某种东西时被激发,你的激发原因,应该是喜服。” 准确来说,是穿着喜服的她。 更甚者,严重的话,会演变成,只要是她,便是激发的理由。 但夏侯宿倒是听的认真,也对黎司晚的深信不疑。 “那...可以治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等一等,要先医治好你的身子,之后再去治它,你放心,日后只要不见婚服,就会没事的。” “什么婚服?” 声音响起,韩处从外面走了进来。 黎司晚见状,“你们先聊,我去准备药浴的药材。”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黎司晚的背影,夏侯宿眉梢紧皱起来。 韩处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走上前看了看夏侯宿。 “你怎么回事?定亲宴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说是身体不适,哪里不适?” 夏侯宿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想了想黎司晚之前说的话。 转而向韩处问道,“若是你害怕一样东西,你会如何克服?” “害怕的东西,只有直面它,才能克服它,若是逃避,那便一辈子都会害怕。” 说得很有道理。 直面它。 夏侯宿想了想,“吴宇。” 吴宇从外面进来,“小侯爷。” “去侯府,将婚服拿回来。” “现在?” “现在。” 夏侯宿一脸认真,吴宇也就没有再多问,转身离开。 韩处倒是一脸惊讶,“你害怕的,是婚服?” “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不过倒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就直面它的。” “等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