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是魏瑕的呢喃轻哼。 “我有战友啦。” “如果我忽然死去,他能带消息离开。” “我不是骗子,因为骗子不会这样做。” “但我也是骗子,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干净的做事。” “没关系的,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把属于我的篇幅撕扯下来,不需要写我的名字。” “这样一切都是干净的。” “干净的.......” 长子追溯新画面。 98年2月16日到月底,这半月内,魏瑕在做同一件事。 战友赵建永在接触当地缅人势力,试探他们的意向,为破坏毒贩行动,窃取资料做准备。 而在冰冷的厕所里,魏瑕吐的天昏地暗。 刺鼻的酒味混杂着毒瘾的反噬,让他不断颤抖。 然后再继续喝酒。 彭景国和光头刘强满意灌了魏瑕三瓶白酒,然后注射新毒,魏瑕不断抽搐直到晕厥,这两个人才心满意足的挥手,将他送走。 卧室地板砖冰冷潮湿,魏瑕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壁,一个月前裂开的指甲还没愈合,像是身体停止了活力。 直到看到屋子外监视的人离开,魏瑕浑噩的眼神开始恢复清明。 他是主动喝酒碰毒的。 为的就是开始想办法窃取两省毒贩线下名单,一方面麻痹彭家为战友训练缅人队伍做准备。 注射毒昏厥是魏瑕制造的假象。 一切只为了制造自己毒瘾犯了,拥有不在场证明,让对方放松。 然后自己开始做任务。 自己给自己布置的任务。 魏瑕翻过窗,悄悄地,像是深夜被惊动的兔子,一点点避开人群,进入荒野,随后根据方位图一点点再次靠近毒贩的军械库。 这是第十次了,每一次都获得更多消息。 皮肉在地上摩擦,发出沙哑声响。 锋锐的小石子和荆棘拉开肌肤和疮口。 魏瑕小心翼翼趴着,看着前面岗哨。 荷枪实弹的武装力量。 那些半自动步枪的火力他了解过,中近距离一梭子子弹火力密集的可怕。 尤其是其中还有暗岗的单兵火箭筒,威慑力惊人。 但以后如果要培养缅人势力对抗毒贩,枪械武器必不可少。 小纸条被魏瑕保护的很好,他开始默默记录。 纸条上字迹模糊。 [换哨时间为每四个小时一次,双方交接有暗岗盯梢] [每周三凌晨五点,岗哨疲惫,警惕放松] [站岗四人,后山有小道,左侧有密林,可作为撤离点] 记录并非一帆风顺,新毒的瘾来的迅猛,魏瑕也按捺不住想要嚎叫。 周围有毒贩在巡逻,魏瑕只能狠狠将脑袋趴在泥土,大口咀嚼泥巴和生了荆棘的野草,几乎将自己闷死在其中,这样能不发出声音。 等毒瘾结束,他颤抖的伸出快窒息的脑袋,牙齿都沾染泥土,他不在意吐着泥巴,眼神扫视纸条的计划脉络,继续开始检查,补充,填写。 第(1/3)页